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严妍甜甜一笑，“之前我和他没什么交集，但他一直在追求我，我最近也在考虑。”
助理呆了，贾小姐今年才多大？
虽然他能听出来，严妍的语气里有一些赌气的成分。
齐茉茉将一张房卡递给吴瑞安，“严妍喝醉了，我把她送到了这个房间。”
“这么说，传言是确有其事了。”祁雪纯穷追不舍。
她颤抖着拨通了神秘人的电话。
但A市太大，一点点排查，询问，没那么快有结果。
她得去验收“成果”。
洗漱后，两人挤在一张单人沙发里聊天。
程皓玟的眼里忽然露出一丝决绝的凶光。
秦乐一笑：“我临时编的。”
祁雪纯不禁怀疑，自己身上是被他装了窃听器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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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程奕鸣是值得的，她为什么不牵着他的手，一起跨越心里的那些障碍？